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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髭/包莺】所以说万圣节什么的就不要作死了啊!

*ooc预警
*流水账预警
*万圣节贺文
*私设如山
*文笔弃疗
*大概也能算是学院狗粮了?(并没有看出狗粮) @皮皮莺的脏脏包

“所以说——”班长站在讲台上,拍了拍写得密密麻麻的黑板,“万圣节的活动就确定了是试胆大会了,没意见吧。”
“没有——”
“哦,试胆大会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需要做什么吗?”
“……我不是刚刚说过了吗?”
“啊,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呀,哈哈哈哈。”髭切笑着挠了挠头,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膝丸赶紧扯扯他的衣角:“不好意思,兄长给你们添麻烦了。”
班长叹了口气,也不能拿髭切怎么样:“试胆大会就是在万圣节那一天的晚上九点去学校后面废弃的教学楼里逛一圈,两人一组。”

破旧的教学楼离学校也有一段距离了,周围都是荒无人烟的空地,杂草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疯长,有人小腿肚那般高,破旧的教学楼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可怖的吃人怪兽,风吹过破损的窗户和长廊,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真……真的要进去吗?”已经有女生吓到腿软了,紧紧地抓着身边的男生的手臂。
“当然。”班长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手电筒,“接下来两个两个进去,注意安全哦~”

膝丸率先一步走了进去,将髭切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过目光所及之处的每一个角落,而髭切则悠闲地走在后面,安抚道:“放心放心,不论是鬼还是其他的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斩断哦~”说着还掏出一把不知从哪儿来的水果刀,挥舞了几下,吓得膝丸赶紧把他哥手里的危险物品收了起来:“兄长不要玩刀,很危险的,又会伤到自己了怎么办。”
“好好好,”髭切将水果刀收好,“弟弟发现什么了吗?”
“似乎没什么危险,我们赶紧逛了一圈之后出去吧。”
“嗯。”髭切自然地拉住膝丸的手,两人一起上了楼。

“大包平,很害怕吗?”莺丸看着大包平握住他,不住颤抖的手,踮起脚揉了揉他有些毛躁的发,“别担心,我在这里哦。”
“谁!谁害怕了!”大包平脸涨得通红,却抓得莺丸更紧了,“我只是怕有什么危险!不对,这话好像有点问题,我是怕你遇到什么危险!”
“大包平真可爱呀。”莺丸低低地笑出了声,试图拿出《大包平观察日记》记录一下,由于周围环境实在是太黑了,只好作罢。

“果然,这里很不对劲呐。”髭切眯着眼睛舔了舔尖利的虎牙,膝丸迅速捡起一截比较长的钢管,握在手中做出防御的姿态:“兄长有什么发现吗?”
“弟弟没有听到吗?”髭切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听到……什么?”膝丸凝神听了听,教学楼中非常安静,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和呼啸的风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髭切指了指破旧的窗口,“这里这么破,那我们一定能听到班长和还没进来的人在楼下吵闹的声音,或者是之前进来的人的脚步声或说话声,我记得先前进来的其中一个女生是比较话唠的吧?如果她在的话,应该会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试图和同伴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的,但我们却什么也听不到,这太奇怪了。”
“确实如此。”膝丸赞同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为妙。”

大包平和莺丸在三楼行走着,空旷的走廊中回荡着他们清脆的脚步声,大包平耸了耸鼻翼,有些嫌恶地扇了扇:“这里到底是废弃了多久了?这么大股铁锈味。”
“嘛,毕竟这里年久失修还漏雨,有铁器生锈是很正常的。”莺丸用手电筒向教室里照照,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又往前踏了一步,鞋底与地面接触时发出了粘稠的“啪嗒”声,似乎是踩进了水中,之后大包平似乎也踩了进来,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走到了莺丸身边:“这鬼地方到底是积了多少雨啊……”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莺丸直直地盯着他,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怪异,“怎么了?”
“我们这里,有一个月没下过雨了啊。”

呜呜的风声中似乎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声音,髭切仔细去听,那些声音被风撕裂,狂乱地飞舞着,隐约像是一首乐曲。
髭切拍了拍膝丸的肩,两人一起向声源走去。
破旧的钢琴发出喑哑难听的声音,沉重得像是一首葬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旋律越来越快,最后在高/潮处突兀地顿住,留下一阵不甘的余音。
演奏者这时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两兄弟,他站起身,眼中的新月在黑暗中也散发出柔和的光。
“三日月同学?为什么会在这里弹琴?”膝丸皱着眉打量着三日月,不自觉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哦~跟我一起的同学看到这架琴的时候突然说想听我弹琴了,哈哈哈,我真是好久没弹琴了,还有些怀念呢。”三日月笑着把琴盖盖回去,“对了膝丸有看到和我一起的同学吗?”
“没有哦,这一层没有其他人了。”髭切把玩着手里的刀,笑得纯良。
“既然如此,三日月同学要不要跟我们一道?”
“哈哈哈,甚好甚好。”

大包平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低下头,脚下的液体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发黑,浓郁的铁锈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手电筒惨白的光照在液体上,莺丸蹲下身,用手沾了一些,凑近闻了闻:“是血。”
“看这个样子,应该还没流出多久,说不定那人还有救!”
“不可能了,大包平。”莺丸摇摇头,用手电筒的光引领着大包平的视线往周围看,“这么大的出血量,那人是不可能活着了。”
大包平的目光随着手电的光移动着,到处都是喷溅出的血迹,在教室一间的后门,似乎有一截苍白的手臂露在外面,他们赶紧上前查看,发现是班里的一位女生,很显然,她已经死了,身上布满了伤痕。
“怎么会这样?!”大包平愤怒地低吼,“到底是谁干的!”
“不对劲。”莺丸突然说。
“当然不对劲!她明显是被杀死的!”
“不,大包平没意识到吗?她是被砍了这么多刀才死的,我们却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说明了什么?”
“你是说……”大包平迟疑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着莺丸。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栋楼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三日月说,他是和一个女生一起进来的,她似乎很害怕,一直抓着他的手臂。他们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东西,倒是赶超了一对先前进来的同学,之后路过了那间教室,女生突然说想听他弹琴,他想着让她放松一下也好,于是就弹了起来,结果后来女生不见了,一转头就看到了他们俩兄弟。
三日月钢琴弹得好是全校有名的,膝丸也没作他想,继续往楼上走,髭切看着三日月的背影,眯着眼睛笑了笑。

大包平和莺丸决定找找教室,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大包平主动要求检查尸体,说是怕莺丸产生什么心理阴影,莺丸笑着夸了句大包平,到其他地方找了。
“莺!你来看看这个!”大包平似乎在尸体旁找到了一张纸,上面用血写了字。虽然已经被地上的血液浸染了,但还有几个字迹可以勉强辨认“‘小心,你……熟……的人’什么意思?”
“‘熟悉的人’吗?凶手是我们的同学?”莺丸打开了讲台下面的柜子,扬起的灰尘呛得他咳了几声,从里面发现了一张泛黄的速写,铅笔的痕迹已经变淡,但是可以看出是一架钢琴的轮廓,坐在琴凳上的人却是黑乎乎的一团不明物体。大包平凑过来看:“这个人是不会画人吗?明明钢琴画的挺好的。”
“如果这就是‘它’原来的样子呢?”听到莺丸的话,大包平一怔,“杀了那个女生的,可能就是‘它’吧。”

膝丸拉着髭切在前面走着,迎面有两个黑影向他们攻来,膝丸连忙举起钢管防御,金属相触发出刺耳的声响,膝丸用膝盖击向对方腹部,黑影大喊着:“膝丸!你做什么!”
“大包平?”听到熟悉的声音,膝丸的动作不由迟疑下来,而这时另一个黑影已经成功躲过了髭切的攻击,击杀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三日月宗近,随着三日月宗近的死亡,面前的两个黑影也褪去了黑色,莺丸甩了甩手中流着黑色粘稠液体的钢筋条,脚边有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显然就是刚刚的“三日月宗近”。
“这是……?”
“我们刚刚从那个教室出来,就看到你们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这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这幅画上的。”莺丸把找到的画给他们看。
“说起来,我们见到它的时候,它正在弹钢琴,还是三日月同学的样子。”
“这样就能解释那张纸条的意思了。”
“什么纸条?”
“刚刚那个教室有个女生被杀了,大包平在她的尸体边发现了一张纸条,让我们小心熟悉的人。”
“既然这里这么危险,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告诉剩下的人,好让他们别进来了。”膝丸说着就要往回走,转过身却发现上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是一定要让我们走到最后的意思啊。”髭切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既然如此,我们就陪它玩玩吧。”

或许是髭切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整栋楼中确实只有这么一个怪物在作怪,四人接下来的行程安静了许多,除去自己会写字的粉笔啦,飞来飞去专往人脸上糊的试卷啦,不停往下滴水的水龙头之外,也没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们性命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是有些恼人的,比如大包平就被一张试卷糊过脸,扒拉下来一看,是他唯一一张不及格的卷子,那次考试考到一半,他突然拉肚子了,当他扶着墙虚弱地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考试早就结束了。现在看到这么一张卷子,大包平脸都黑了,一把撕了它,继续往前走。
走到天台门口,四人停了下来,也不是他们不想前进,而是这天台被牢牢锁住了。大概是建筑老化得太厉害了的原因,眼中充满了铁锈,膝丸试图用铁丝撬开,却连锁眼都插不进去,最后大包平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开了门。
门后的景象令四人大吃一惊,他们的同学的尸体都横躺在天台上,满地的鲜血,莺丸还在尸体堆中发现了他们之前在教室中看到的女生。天台边缘有个男生背对着他们,正要往下跳,在跳下去的一瞬间,膝丸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少年双眼无神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缓缓浮现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膝丸暗道不妙,下意识松手,还是被他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手掌,伤口处迅速溃烂开来,膝丸忍痛用髭切的水果刀硬生生将伤口周围的肉全都剜掉了。
少年不知何时跑到了莺丸身后,试图偷袭莺丸,被大包平一把抓住手腕,只轻轻一扯,少年的右手臂便整根掉了下来,迅速化为粉末,少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了。随后满地的尸体爬了起来,动作僵硬地向四人扑来,由于他们已经死亡,任何攻击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很快四人便被逼到了天台的边缘。
“没想到源氏的荣光会被逼到这个地步啊。”髭切向下望了望,五层楼的高度令他有些眩晕,他感到膝丸握住了他的手,蜜金色的瞳注视着他的,语气笃定而强硬:“我会陪着你的,兄长。”
“太可惜了,要是能在死前喝杯茶就好了。”莺丸转头看看大包平,又笑了起来,“不过能和大包平死在一起,也算是幸运了吧。”
“莺,这次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以后……如果还能有以后的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四人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

意识在刺眼的白光中沉浮,是走马灯吗?他漫无目的地飘荡着,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他不他不受控制地被吸了过去。
睁开眼,明晃晃的白炽灯刺得他微眯起眼睛,班长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把膝丸吓了一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哥和莺丸大包平也都刚醒。你们怎么回事啊?一进楼后不久就晕了过去,幸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你的右手大概是跌倒摔伤了,已经好好包扎起来了。”
膝丸看着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冲班长感激的点点头:“辛苦你把我们搬回来了,还要照顾我们……”
“没事没事,都是应该的。”班长一甩长发,起身整理着东西,长长的头发从肩上滑落,露出了她的后颈,“一会还有课,我先走了哦,老师那里我已经帮你们请好假了,安心休养吧。”
“嗯。”膝丸看着班长离开病房,拆开了自己手上的绷带,手上的伤口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被用刀生生剜去了几块肉,膝丸坐在病床上,身上阵阵发冷。
而走在通往校园路上的少女,嘴角勾出了诡异的弧度,长发被风吹起,露出了后颈的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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