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置顶再私戳

【膝髭】忆

*ooc预警

*流水账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弃疗

*来自400fo点梗 @暮色 


出阵部队带回了一振刀剑。

审神者将注满灵力的纸片人放在刀身上,自纷飞的樱花中显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我是……”他想了想,我是谁呢?想不起来了。眼前的少女惊讶地看着他,迅速向门口跑去,并大喊:“长谷部——!!!快快快!!把髭切叫来啊啊啊啊啊!!”

髭切?那是谁?他想了想,奈何脑中一片空白,只好乖乖在房里等着。


奶金色发的男子是被少女拼了命扯过来的,在看到他的时候笑着打了个招呼,声音柔软如蜜糖:“哦呀,是弟弟呀。”

他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曾经是否有位兄长:“抱歉……我不记得……”

髭切和少女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少女小心翼翼地询问:“不记得……是指?”

“我好像……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记得了。”。他低下头,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带着些许不安。少女倒吸一口凉气,丢下一句:“髭切这里交给你了!”转头跑去找问题的来源了。

髭切上前几步,膝丸下意识后退,没办法,他只好停下,向自己曾经亲密无比的弟弟伸出手:“来,我先带你回我们的部屋。”

一出门膝丸便觉得自己的裤脚被什么东西抓挠着,一低头是一只幼小的白色老虎,他俯身将它抱起,一位白发的少年跑过来向他道歉:“对不起膝丸殿下,小虎给您添麻烦了……”

“膝丸……是我的名字吗?”将老虎还给五虎退之后,膝丸转头问髭切。

“啊,是的哦,是弟弟的名字呢。”髭切笑着,自然地拉起膝丸的手往前走,膝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掌,阵阵温暖从对方手心传来,令人不想放开。


“兄长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吗?”

髭切转过头笑了:“弟弟只需要知道自己是我的弟弟、源氏的重宝这一点就足够了。”

“嘁。”有孩童的声音传来,膝丸抬头看去,是一个白色长发的男孩,血色的瞳不屑地瞥了一眼髭切,“明明是自己记不住嘛?您说对吗?髭切大人?”话尾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髭切没有理会他,拉着膝丸就要走。男孩“啧”了一声,从房梁上跃下,拉住了膝丸的另一只手:“薄绿好不容易显现了,来陪我玩嘛。”

“抱歉,”膝丸挣开今剑的手,“我不叫薄绿,我是膝丸,您大概是认错人了。”

髭切一下就笑出了声,拉着不明所以的膝丸走了,留下震惊的今剑在寒冬的冷风中。


“除了兄长,我还有其他的兄弟吗?”膝丸回想着今剑的话,有些好奇地问。

“没有了哦,”髭切突然停下脚步,回身抱住膝丸,柔软的发蹭着他的颈窝,痒痒的,却不令人反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膝丸。”

膝丸觉得髭切这话中包含了些许莫名的情绪,却没有足够的记忆来证实他的想法,两人就在这寒冬腊月里默默相拥直到夹杂着初雪的风呼啸着吹在他们身上,膝丸一哆嗦,下意识把髭切护紧了,且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兄长我们还是先回屋吧,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

髭切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膝丸恢复记忆了,可对上那双冷淡的金瞳时又无奈地笑笑,拉着膝丸回了部屋。


本丸里失忆的刀剑又增加了。

不同于一期一振,鲶尾骨喰曾在大火中被焚烧失忆,膝丸失忆的原因谁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同样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膝丸和骨喰意外地聊得来,当然这聊得来只是两刃自己觉得,旁人就看着两人静静地并排坐在长廊上,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远处的风景。

膝丸像是认定了自己的名字只叫“膝丸”,连今剑岩融叫他“薄绿”都一概不理,逼得他们被迫改称呼,除此之外大概也就髭切叫他“弟弟”的时候有些反应了。审神者常看看膝丸,再看看髭切,摇着头叹着气,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

“髭切你算是走大运啦。”少女晃着白嫩嫩的脚丫,在寒气逼人的冷风中默默收了回来,放到被炉中取暖,“呼~好冷……这么乖只认你一个的弟弟可是不多见哦。”

“弟弟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髭切眼皮都没抬一下,掰了瓣橘子塞进嘴里,顺手揉了揉靠在自己肩上已经睡着了的膝丸的头,柔软的触感令他眯了眯眼。审神者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着“又乱塞狗粮”什么的。


这样看来没有记忆什么的也不打紧,本来膝丸也是这样想的,直到在某次去演练场时见到了另一振膝丸,他的同体意气风发,周身充满了源氏重宝的风度与自信,使他不由自主地想到:究竟是怎样的历史沉淀,才能让“我”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这样的自信呢?莫名又想到了自家兄长,一样尊贵,举手投足间皆是身为源氏重宝的骄傲与优雅。

果然只有这样的“我”才配得上兄长,担得住与兄长“二振一具”的名号吧。他垂下眼帘,那么我这样又算什么呢?

失去了记忆的我算是什么呢?

在兄长心中,我又算是什么呢?


大约是失了记忆,这家的膝丸与别处的不同,沉默寡言且不是那么黏着髭切,这就导致了他的异样一时间竟没人发现,直到一次出阵后,无论审神者如何进行手入,膝丸本体的刃身上都有一道无法除去的伤痕。审神者看看面色苍白安安静静躺在被褥之中的膝丸,悄悄拽了拽髭切的衣角,带着刃到了门外。

“髭切……”

“嗯?”

“他……”审神者看了看门内,“最近有什么不大对劲的地方吗?”

“弟弟?他很好啊,没什么不对劲的。”髭切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不大接近我了。嘛,不过比起其他的弟弟来说,他确实是非常不亲近我呢。”

“我刚刚在他的刀身上发现了一道伤,无论怎么手入都没用,你也知道的,你们所受的伤是与本体相连的,我怕……”审神者不安地咬咬唇,“他可能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


弟弟会有什么心事呢?是关于谁的呢?为什么不愿意和他讲?

呵,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猜出来的吧?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都是因为你啊髭切,为了让他只属于你,你做了什么?

清楚吗?不清楚。

你知道的。我不知道。

为了抹去那孩子曾……够了。

为了让那孩子孤身一人……够了。

为了让那孩子……我说够了!

是的,这就是你啊髭切,口口声声说着“嫉妒会让人变成恶鬼”,自己却分明地嫉妒着一切接近他的人。

这样的你,还配得上源氏重宝的名号吗?


膝丸醒来的时候,髭切坐在榻榻米上,锋利的本体放在膝上,幽幽地反着光,头低垂着,奶金色的发丝顺着面颊滑下来,就这样睡着了。膝丸走过去,看着髭切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挠得他心底倏地一软。

记忆有那么重要吗?膝丸开始举棋不定。

没有了记忆,就不能和髭切在一起了吗?不是。

没有了记忆,髭切便不认他了吗?不是。

没有了记忆,你便不爱他了吗?……

那么,有没有记忆真的那么重要吗?

就在膝丸胡思乱想的时候,髭切醒了,看着面前一张放大的弟弟的脸,茫然地喊了一声“弟弟”,大抵是还没睡醒,本就绵软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尾音上挑出了一种撒娇的意味,膝丸脑一抽就吻了上去,亲上了才反应过来,继续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心一横:管他什么记忆不记忆配不配得上的,总之我就是喜欢你了!髭切一怔,也没恼,反而高高兴兴地搂上自家弟弟的脖子,两人腻歪着就滚到了被子里。


从那天起膝丸便开始天天跟在髭切身后,虽然变得与其他的膝丸无异,但习惯了他先前姿态的众刃还是觉得各种别扭。有刃旁敲侧击地打探,只得到了一个膝丸并没有恢复记忆的结果。于是又有刃感叹着兄控的属性果然是压抑不住的。被路过的审神者一语道破天机:

“什么兄控,我看他那是在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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