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置顶再私戳

【膝髭】永远等不到的承诺

*ooc预警
*流水账预警
*暗堕有
*第一人称注意
*私设如山
*文笔弃疗

我又见到他了。

我与他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合战场上。
当时我带着一队正在厚樫山出阵,在追击一个时间溯行军时与队伍走散,好不容易击杀它站起身时,我看到一个黑影,他身上有着狰狞的骨刺,但散发出的气息既像时间溯行军又像付丧神。我无法判断他的身份,下意识做出了防御的姿态,他转过身,血色的瞳和我对上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了一丝熟悉。
“兄……长?”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他看看我,笑道:“乖孩子,回去吧。”
不知为何,我的心头莫名涌上了古怪的情绪,它紧紧缠绕着我,令我不由自主地向那振暗堕了的兄长靠近:“兄长,可以……和我一起到我的本丸去吗?主殿他一定可以帮您解决暗堕的……”
“不用了。”他开口道,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莫名令人觉得寒冷,“让我这样就好。”
之后他便消失在了树丛之间,我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再遇到过他。

回到本丸之后我常常在想,兄长为什么会暗堕呢?我回想着他说话时温柔的模样,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兄长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暗堕。
而我再次见到他,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这次的任务对我来说十分简单,而我顺利处理掉该处的时间溯行军时,意外发现了身受重伤昏迷在草丛中的他。想到他上次的反应,我还是将他带到了一个山洞中,不知道暗堕的付丧神是否能接受灵力,就摘了新鲜的草药为他包扎伤口。
休息了一会儿,他醒了过来,见他似乎没什么大碍了,我留了些食物和草药,并帮他隐藏好洞口,便回本丸报告工作去了。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本丸终于来了新的兄长,这本该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我现在却开心不起来。我满心都是那位暗堕了的兄长,而这位兄长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心事,揉揉我的头说:“弟弟要是喜欢谁的话就要勇敢去追哦,有人欺负你了就来告诉兄长吧。”

之后我又见到了他几次,但我一直试图亲近他之后,他终于愿意多陪陪我了。我常常会偷溜出本丸来找他,他也会在我曾经给他包扎过伤口的山洞中等我,那里就像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一般。
我会给他讲本丸中发生的趣事,而他也只是温柔地看着我,并不开口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喜欢他,但他会让我接触他,拥抱他,有时候我们还会在山洞中一起待到天明。可只要我提出想带他回本丸的事情,总是会被他强硬地拒绝,等双方都冷静几天之后再见面,又和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的相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流露出了厌恶的情绪,开始躲避我。
我曾追随过他的足迹,见到了许多膝丸,他们有着自己的兄长,对他抱以善意,而他也温柔地笑着,一如我们的初见。
我明白,他是发现了我的秘密了。

如何再与他相处?我不知道,我害怕被他推远。
我与本丸中的兄长说了这件事,他说:“如果你就这么放弃了的话,大概便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找他。

他很抗拒我,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他,还是常常跟着他,他对我的行为没说什么,视我为无物。
我日日跟在他的身侧,他也会责骂我,会说出厌恶的话语,但没关系,我知道如果放他离开我会更加心痛。
最终他还是接受了我,告诉我以后会对我好的。
从此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怨是肯定有的,明明答应了我,为什么不肯遵守承诺?
我很难过,但复杂的情绪中唯独没有恨。
我无法恨他。
因为……他是我如此深爱着的兄长。

之后在与主殿的交谈中,我听到了他的消息。他说他曾见到一振暗堕的髭切碎刀,本想帮忙却终究是来不及了。我向他询问日期。
是兄长答应了我的第二天。

在很久很久的后来,偶然间翻到了一本书,上面有一行字:
所谓温柔,就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结了痂,痊愈后明白怎样做才能避免一道疤,由此待人接物时流露出的气质,便被人叫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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